他靠在那裡懶懶地回答。
“喝了酒,你還自己開車亂跑?你不要命了嗎?昨晚上你都醉成那樣了,為什麼不回房休息?”
她沒好氣地瞪他,這個男人現在這麼胡來的嗎?
“我的死活和你有什麼關係?”
傅淵冷笑。
他很不爽她睡傅北堯彆墅,很想衝進去把人搶回來,如果留在老宅,他不知道會借著酒勁乾什麼事。
所以,他出來了。
當然有關係,冉冉就沒爸爸了。
“醫生怎麼說?”
她不答反問。
“死不了。”
他那語氣真的是衝。
她乖乖地在邊上站著,昨晚上他要是死了,她一定很後悔沒去找他:“傅淵,我們能心平氣和談談嗎?”
傅淵下了床,閉著眼,休息了一會兒,看得出來,他狀態不太行,麵色死難看的,今天好像不適合聊天。
“三天。”
“什麼?”
傅淵的話讓她一時會不過意來。
“再陪我三天。然後,我們分手。”
分手?
這詞用得有點怪。
隻有男女朋友才會用這個詞吧!
他們是什麼關係?
見不得光的性關係。
“跟我出趟差。陪我玩三天。顧深的案子我負責到底,以後我不會再找你。”
他下了床,披上外套,轉頭看她,麵色淡漠。
謝歡的心臟,顫了好顫,她和哥哥的關係是不能繼續的,她和傅淵也要斷,那就借這個機會斷了吧!
“好。”
她答應了。
就當是最後的放縱吧!
三天後,他倆就此恩斷義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