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不動,傅淵又叫了一聲:“阿棠,把他架出去。”
阿棠最是聽話,立刻過來請。
傅北堯壓著心頭亂竄的邪火,轉身出去。
傅淵砰的一下又把門給鎖上了,來到床邊,看全縮到了披風底下的她,低低說道:“我幫你把衣服穿上......”
“不要,我自己來。”
她悶悶道,伸出了一截玉也似的皓臂。
“你全身沒力氣,怎麼穿?我給你穿好,然後,你等在這裡,我能把孩子找回來的,相信我......”
他把她拉進了懷,從披風底下剝出那張神情很是鬱悶的小臉,認真道:“謝歡,以後,你隻能是我的......再也彆想嫁給外頭那個人了......”
這個男人強勢起來,她根本就沒辦法抗拒,但現實是殘酷的:“傅淵,我和你的事,以後再說......衣服給我......”
“不給,我給你穿。”
唉,他總是這樣地以自我為中心,他想怎樣,就必須怎樣,根本不容拒絕。
下一秒,揭開披風,他幫她把衣服穿上。
她實在沒力氣和他爭。
隻能臉紅地再次做了一次他的“洋娃娃”。
見她終於乖了,他很滿意:“乖,在這裡等著,我去找......”
謝歡始終不吭聲。
傅淵轉身出去了,看了一眼站在排練室正中央、麵無表情的傅北堯,淡淡落下一句:“幫我照看好她。”
越過他時又道了一句:“她是我的。肚子裡的也是。”
在他倆訂婚後,他回過頭來搶。
還這麼得洋洋得意。
真他媽——太渾蛋了。
傅淵噔噔噔出去了,把紙交代給阿棠:“查這個人。”
“是。”
適時,手機響了,是桑商打來的:
“傅淵,我查到和謝歡通電話的人了,快過抓人......我發你共享實時位置,快呀,彆讓他跑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