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和你說過的,我要娶你!謝歡,我想娶你。不,我是非娶你不可,哪怕是傅北堯,也必須給我滾蛋......

“這件事,就算你說我專製,我也認了。這輩子,我不可能再把你讓給彆人,你聽明白了嗎?”

一字一頓,字字充滿鼓鼓的力量感,敲擊著她的耳膜。

敲得她腦仁疼。

她,貼著門。

他,俯視著她,眼底帶著掠奪者才會有的狂野,正在無比認真且堅定地宣告著。

一切就像在做夢。

對,曾經,在夢裡,她夢到過,他向自己求婚,將冉冉抱著,說要給自己婚姻,在大大的舞台上,他拿著話筒,光明正大地表示,他喜歡自己,他想向全天下宣告,他非她不娶。

很美的夢。

也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。

夢醒,她曾恥笑自己:女人的想法總是這樣的不切實際。

現在,他竟真的說要娶她。

這是什麼心態讓他有了這樣一種想法,她不知道。

這一刻,她隻想哭。

眼淚立刻唰地一下,似斷了線的珍珠,掉落。

如果冉冉還在,她會很心動,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,隻要他想娶,隻要可以圓冉冉的夢,她可以豁出一切去。

但現在......

冉冉沒了。

他和她已斷無可能。

老天爺啊,就愛這麼玩弄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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