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沒顧上說。等晚點,我再和他說......剛剛他走了,他媽跳樓,送去醫院了。”
謝歡搖搖了鈴鐺,點了咖啡:“他媽媽一會兒把他捅傷了,一會兒又跳樓,傅淵要被她折騰死了。”
傅北堯還不知情這事,當即關切道:“情況如何?”
“腿折了。沒性命之憂。”
“傅淵的傷怎麼樣?”
“傷在心臟正中,好在沒傷到心臟。”
傅北堯不覺皺眉:“是老爺子特意通知朱瑛,激她過來鬨的,否則,朱瑛根本不可能知道你和他的事。”
老爺子真的很陰險。
謝歡想想就覺得可怕——在傅家,除了傅北堯,感覺找不出一個正常人,連傅淵也有點心理變態。
心裡亂糟糟的,她想到了另一件事,馬上說道:
“對了,傅淵查到鄭臣恩是傅爸的私生子,最近發生的事,可能就是他在背後搞鬼,你知道這個人嗎?”
傅北堯麵色一幽:“知道,這個人的確有很大嫌疑。我已經派人盯上他了。但就目前查到的信息來看,他和龐玉沒有任何交集。我懷疑他也隻是一個障眼法......因為他的身份,太容易查實了。”
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謝歡反問。
“能拿到那些烈性炸藥的,得有軍方背景,不是一個普通人能辦得到的。”
“所以,傅淵懷疑還有一個當官的扶持。”
謝歡的話被傅北堯否決了:
“一個普通官員肯定拿不到這種炸藥,必須有軍方背景,或是和軍需有關的特彆進出口貿易。謝歡,我發現這件事,越深入查,越可怕......對方來頭,不得了......傅家卻是一把散沙,很容易被打到潰不成軍。”
謝歡聽著,心裡一陣陣發毛:
是啊,對方步步為營,他們卻不知對手是誰,這仗,根本沒法打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