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找到傅珩,沉著臉叫道:“叫錢芝趕緊過去,讓謝歡離開,今天現場還是來了記者的,可彆給我再鬨出事來......丟人。”
傅珩也看到了,心下暗暗一歎:
傅淵想和老爺子鬥,卻把禍水帶了來。
白家家風很嚴謹,如果在白家鬨出什麼事,傅淵得罪了老爺子之後,又得罪白家,以後,他在北市的那些產業一定會受挫......
“錢芝,你快去讓謝歡趕緊離開。記者馬上就到,看到了肯定會鬨出事......”
白家老大掌管著白氏國際,老二現在是省長,極有可能會更上一步。這樣的家世,太貴重,所以壽宴,連傅老爺子都來了。
錢芝看到這孩子就有來氣,今天這種場合,如果不是白家的三姑娘主動來邀,她都沒機會出席。
偏這死丫頭,又跟來了,真是晦氣。
她快步走了過去,連忙拉住素麵朝天就敢出席宴會的女兒,輕叱道:“誰讓你跑來這種地方的?快撒手。你這是想讓傅家顏麵丟儘嗎?”
勸開了架。
小姑娘氣恨恨跑開了。
謝歡轉頭強調道:“媽,是剛剛那個小姑娘先動的手?這怪不得我還手。”
“你還有理了是不是?這種場合,是你能來的嗎?傅淵帶你來的?他現在什麼處境,他不清楚嗎?居然敢讓你跟來,還穿成這樣?”
謝歡暗暗一歎,果然啊,一見到她,全是嫌棄。
她隻能一再強調:“媽,我是受邀而來。來之前根本不知道這裡的宴會會這麼隆重!”
這是實情。
可聽在錢芝耳朵裡,就是傅淵沒和她說清楚,也沒給她備像樣的禮服和首飾——在她印象當中,謝歡真沒有幾件拿得出手的高定,也沒特彆昂貴、彆致的首飾。
來這種場合,穿得寒酸,戴得寒酸,免不得被人指指點點,成了笑話。
“趕緊走,彆來這裡丟人現眼。”
錢芝拉著她,要將她從偏門帶出去。
傅淵對她這個女兒果然不上心,竟把她扔在角落裡自生自滅,自己則在那裡和白家兄妹談笑風生。
瞧瞧啊,男人都不是好東西,得到手才幾天,就這樣子了?
同一時間,傅淵甩開白芷、白鏡涵,大步走了過來了,攔了她們去路:“大嫂這麼急著把人趕走是幾個意思?她現在是誰的人,您忘了嗎?”
他一把將人拉了過去,強勢地表現著他的所有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