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緊他,孩子哭得特彆的傷心。
“搶不走的。你想多了!”
傅淵把孩子抱下來,到二樓,這期間,他一直抱著她,心裡想著的是,要怎樣讓這對母女的敵對情緒消化掉。
*
另一頭。
白照亭參加完一個會議出來——現在他停職,但是這個會議實在太過重要,所以,他還是過來參加了。
開完會已經下午一點多,坐在辦公室內,他聽到手下彙報了一個令人憤怒的消息:
“謝小姐從樓上意外滾下來,流產了,現在在醫院裡。”
白照亭眸光一深,浮現怒容:“傅淵那狗東西呢?從海市回來了嗎?”
“回了,但前腳剛回到彆墅,後腳謝小姐就出事了。”
秘書回答完,小心翼翼地張望著。
這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家暴。
但是,傅淵家裡的嘴都很嚴,具體發生了什麼事,暫時查不到。
白照亭直拍桌子。
那個混賬東西,前幾天一直在海市陪外麵的女人看書,一回來就和老婆爭執,他這是認定謝歡沒娘家人幫,欺負上癮了。
他看了看腕表,寒聲道:“馬上回南市。”
秘書連忙阻止:“領導,下午的會很重要,你不能貿然離開。謝小姐現在在醫院有專人照顧,您不用急著去看望的。再說了,你這樣直接去看望,傳出去,恐怕不太好聽......”
秘書並不知道謝歡和他的關係,以為領導是真看上那個小姑娘了。
畢竟這小姑娘長得實在太像已故省長太太。
白照亭麵色深深的,那就開完會,晚上趕回北市,明天去南市——他的女兒,容不得任何人作賤。
他要把他帶回去。
他要告訴所有人:
白照亭的女兒白如遇,找回來了,誰敢欺負她,就是和他白照亭過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