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
謝歡心冷,靠著老太太的肩膀,人暈暈的,不想和他爭吵,好累的,心的地方在一陣一陣地生疼。
“聽到了嗎?”
白照亭重新把車門給關上。
傅淵想阻止,可是沒辦法阻止,民不能和官鬥,鬥不了的,人家來頭那麼大,而且還是帶了老太太過來的,師出有名:過來護短的。
如果白照亭單獨過來,那代表他彆有所圖,現在是老太太護乾孫女。乾爸隻是孝順老太太。
但他不能讓白照亭把人帶走,當即對著車門叫了起來:
“歡歡,抱歉,這幾天事有點多,忙得暈頭轉向的,有些事一直沒能告訴你,你心裡一定生了不少誤會。
“現在我把該辦的事都辦完了,我們回家好不好,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,一五一十全說給你知道。
“我也是第一次當人丈夫,有些事,我並不確定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。也沒怎麼和女人相處過。有些事上頭,可能是沒考慮到你的感受。
“我們是夫妻,有吵有鬨,也得有商有量,有矛盾,我們更得好好解決。你下車,我們聊一聊......”
他用無比溫柔的語氣請求著。
可是謝歡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,始終不吭聲。
老祖宗開了車窗,喊了一聲:“照亭,走了,歡歡的態度已經很明確。不和不走心的混賬東西耗時間,歡歡現在需要休息。”
“好的,母親。”
白照亭上了副駕駛。
錦冪開的車。
傅淵急了,想上去開車門,被白照亭的手下給攔下了。
他沒辦法阻止,眼睜睜看著她被帶走,而他隻能站在原地抓耳撓腮,生平第一次生出了有心無力的慌亂。
他害怕吧:如果白照亭生了邪心,他要怎麼把人搶回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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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臣恩和傅珩不歡而散,這個流落在外的傅家長房“長孫”,獅子大開口,要1億的現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