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說,傅淵那邊,有人在幫他調查——是一股亦邪亦正的勢力,不好對付,所以,勸他在國外要好自為之。
好在傅珩對他並不吝嗇,有給他請保鏢。
現在,他手上有錢了,今天晚上,他要見一個項目人,然後開始他在北歐的創業生涯。
隻是,他沒料到自己前腳才到達聚會地點,後腳就被罩了一隻麻袋,裝進了後備箱。
保鏢好像在和他們打,但終還是沒能及時把他救下。
不知開了多久,鄭臣恩才被人從車上拎下來,然後是一番拳打腳踢,他隻覺得自己渾身渾腦地疼,沒一會兒就口吐鮮血。
麻袋被扯掉時,鄭臣恩的臉已經腫到不能視物——有一隻眼睛已然瞎了。
一個英國人操著流利的本地英語說道:“得罪人是要付出代價的......要怪隻能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。用你們國家的話來說,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......上帝會保佑你的......”
這一刻的鄭臣恩是無比恐懼的,麵對刺下來的尖刀大叫:
“是誰派你們來的?是誰?”
他奮力對抗著死亡。
可對方至少有四個人。
他阻止得了一把尖刀,卻阻止不了其他幾把尖刀紮入身體。
疼痛襲來時,死神也降臨了。
“你得罪了誰?誰就是派我們來的!”
這是他死之前,唯一聽到的答案。
鄭臣恩第一時間想到的人是誰?
傅淵。
翌日。
公園一角,晨跑的健身達人發現了一具男屍,全身上下共被刺了十幾刀,最後因脾臟破裂、失血過度而亡。
屍首邊上,以鮮血寫成了兩個字:“傅氵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