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知道了。你自己注意養好自己的身體,傅淵這事,怕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出結果的......思慮彆太重。”
南歌關切地叮嚀了一句,而後一歎:“再半個月,你有一部電影要開拍了,現在你的新聞這麼複雜,也不知他們會不會臨時換人。”
“真要換,也沒辦法,聽天由命吧!”
沒怎麼細聊,謝歡掛斷去了重症監護室,又去辦公室問了醫生有關傅北堯的情況。
醫生說:“情況還算穩定,但暫時沒有醒來的跡象。”
謝歡憂心急了。
正說著,傅珩從外頭進來。
他帶了一個專家過來,看到謝歡,視若未見,而是把專家介紹給醫生認識,讓專業人士去討論,然後才說道:
“謝歡,你出來......”
她隻得跟了出去,不再向以前那樣稱“傅爸”了,而是生疏地稱呼了一聲:“傅總。”
傅珩淡寡一笑:“以後,我得叫你白遇歡了......”
沒錯,這是她的新名字。
本來應該叫白如遇的,但是,她平常時候都被人叫作“歡歡”或“小歡”,換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,會很不習慣,所以,白照亭的意思是,以後叫白遇歡,小名不用換。
“以後不要再來找北堯了。傅淵刺傷了北堯,你現在還是他太太,避避嫌吧,會被人說,他們叔侄是為情反目成仇的......
“另外,你現在又是白照亭的女兒,搞不到連帶著會損害到你爸的清譽,好事之徒會說,是你爸派你來和他們叔侄糾纏不清,導致他們自相殘殺的。三人成虎。白照亭是個好官。可彆因為你丟了官。”
沒多說其他,交代完,他轉頭就走。
但這份擔憂,也不無道理。
輿論是很容易被有心人士操控的。
謝歡也沒多待,出了住院部,坐到一張石椅上,望著那人來人往,心頭無限感慨,她身上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,可世界,依舊以它自己的節奏在運轉的。
人,是如此的渺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