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,我沒辦國際業務。隻和鄭臣恩算了一筆舊賬。但奇怪的是:那家夥被我趕走之後,死在了國外。臨死還寫了兩個字:傅氵......”
傅淵眯了眯眼:“我感覺,有人在借刀殺人,國內應該有個人和鄭臣恩關係非常好,有人把他殺了,純粹就是在拉仇恨,激那個人找我麻煩......”
“所以,你覺得,你身上這件案子,和鄭臣恩的死有關?”
楊餘徽靜靜地聽著,暫時他還不知道鄭臣恩是誰,但等一下他會細問。
“也許有關係。也許是有人在混淆視聽,想讓我以為這件事僅僅隻是和鄭臣恩有關係。
“一直以來,我以為:鄭臣恩這條線上的人,應該有一個當官的在暗中操縱。但當官的估計不會碰D。所以,要查,就得查兩個方麵......”
傅淵細細地分析道:“鄭臣恩是一條線;傅家的仇家也是一條線。
“如果不是鄭臣恩這條線上的人乾的,就是傅家的仇家乾的。傅北堯出事,我出事,會影響傅家未來的發展......”
楊餘徽想了想:“傅家的仇家?白照亭算不算?”
“他真要有那種壞心思,傅家早被搞死了。那人太正直,這種肮臟的手段,他不屑乾的......”
對於白照亭想拆散他和謝歡,他表示意見很大,但是白照亭的人品,他必須豎大拇指。
之前,白照亭在暗查傅家,被他發現,他不信一個當官的有多乾淨,就反過去調查,結果呢,他真的乾乾淨淨,鐵麵無私。
在官場,這樣的人,絕對鳳毛麟角。
“所以,傅家還有仇家,那種恨不得把你和傅北堯往死裡搞的人,這仇結得可不小......”
楊餘徽眯了眯眼。
“嗯。”傅淵點了點頭:“而且,那個人還想殺了顧深。如果不是我絆了一下,顧深必死。但是顧教授是個乾乾淨淨的教書匠,不會惹事,那就隻有一種可能......”
楊餘徽覺得這個人不做警察真是可惜了:“聽來聽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