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枕著他低低一笑。
“笑什麼?”
他翹頭問。
她將下巴枕在她胸口,憋著笑,藏不住,很眩目:“肉麻兮兮的,有點人設不符。”
“笑話我?”
他轉身將她壓住,嗬她癢癢。
她嘻嘻笑,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:“哎呀,癢,癢,彆鬨,沒笑話你呢,我很喜歡,真的很喜歡,我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,可以這樣和你說話。傅淵......”
抱緊他的脖子,她低低地歎息:“喜歡你,被你喜歡,真好。”
“嗯。雖然很肉麻,但是,我也喜歡聽你說喜歡我......”他啄了她好幾下,像小雞啄米似的。
她笑成花一樣,笑聲似銀鈴。
他看著,吻得更凶了。
無他,就喜歡看她笑。
小的時候,她的笑,與他無關。
現在,看著她因為自己而笑,他整個人都醉了!
如此一鬨,那酸溜溜的滋味,儘數消散了。
這樣的良辰美景,他想一直擁有。
*
翌日。
謝歡在阿亮和阿杜的陪同下,去了陵園,在停車場附近,見到了父親白照亭。
趙慧茹葬在南市。
因為她爸葬在這裡。
白照亭愛妻情切,把她和老丈人葬到了一處,比鄰而居。
拿他的話來說,一家團聚,在那個世界,也就不寂寞了。
白照亭一身黑衣,顯得格外肅穆,瞟了一眼阿亮和阿杜,冷淡道:“你們不準跟來......”
阿亮和阿杜不敢不從,人家是省長的身份,說的話,透著威懾力。
隨即,白照亭走在前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