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宛若一張白紙一樣的妻子,他要怎麼去核實那個人不是你?
“另外,你身上的任何痕跡,我都給她複製了。傅淵又不是神仙,他不可能弄得清楚的。這個男人自認為那麼愛你,一定一定會把她捧在手心上好好寵著的......”
剛剛的那份堅定,瞬間被摧毀了。
謝歡被漫天的恐慌包圍,不敢想象那樣一個畫麵:
一個冒牌貨,假裝失憶,愛妻情切的傅淵卻沒發現,如珠如寶地護著,他們做著夫妻之間一切能做的事情,而她已成了局外人。
想想就讓人絕望啊!
“你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。”
她叫出這句話時,卻已不像之前那樣有底氣。
“哦,是嗎?”
愛倫鄙視地望過來:“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!看到最後是你賭贏了,還是我賭贏了!反正,我有的是時間。”
“這個遊戲,我們可以慢慢玩!”
謝歡很想掙脫出來,把這個瘋子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一頓。
拿傅淵的話來說,有些人不打是不成的。
可是身上的繩索把她捆得緊緊的,她掙不脫,隻能沉沉地盯著她:心頭有一種可怕的焦慮蔓延開來。
這個封鎖的牢籠出口在哪?
既然愛倫還有一個十年計劃,那她就得讓她好好活著,她總得給她吃的,通道在哪?
她得讓她解了繩索,得把她抓住,威她放她出去。
就這麼想著,頭頂上的花板上降下一個升降樓梯,一個男人走了下來,看體形是那個船夫,瞄了一眼謝歡,淡淡道:“外頭全是警方的人。我們出不去了。”
“沒事,我們可以在這裡待上幾天。再把他們引開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