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她點頭。
謝歡睡過去了,傅淵執她的無名指反複確定。
沒有。
那道在做飯時烙下的小疤,不見了。
為什麼不見了?
她的手上並沒有受傷,為什麼兩指之間的小疤憑空消失了?
傅淵心頭生出了重重疑雲,卻沒有問她。
上了一個洗手間,他出來,去樓梯間抽了一根煙,正好看到阿棠坐在台階上,麵色有點凝重,像是被什麼給困擾住了。
樓梯間內全是他抽煙留下的異味,而其腳下,已經踩滅N個煙頭。
看到傅淵,阿棠站了起來:“怎麼了這是?謝歡已經找回來了,你還愁眉不展?在為失憶的事發愁?”
傅淵坐到了台階上,盯著那些煙頭:“那你呢,被什麼事困擾住了,居然躲起來抽煙?”
平常時候,阿棠幾乎是煙酒不沾的。
彆看他人高馬大的,但,他是個乖乖男,什麼惡習都沒有,絕對是男人當中的模範生。
“我的事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怎麼了?”
他不想談他的事。
“有一點說不上來的感覺?”
明明把妻子找回來了,明明他很開心,可那個不上不下的感覺,當的一下就冒上來了,而且不安感越來越重。
“怎麼說?”
“你讓我捋捋頭緒。”
他沉默著抽完了一根煙,才悶聲問道:
“你說,人身上的疤會無端消失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