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我等您。”
楚山看著謝歡,感覺現在的她,比起以前更輕鬆了,整個人是舒展的。
以前,她的眉眼間,帶著愁容。
最近這段日子,他有在暗中觀察:謝歡活得很閒適自在,和先生相處,笑語融融,是平等的。
應該說:更多時候,是先生在討好她,給予了足夠的尊重——這樣的相處模式,苦了先生,倒是寵得她氣色越來越好。
叫來兼職老師們,謝歡告知她們,她有事離開幾天,但課程得繼續。她把自己備好的課交給她們,又分配了一下各自的任務。
“蕭老師,我在這裡向您道個歉,我弟弟林開,之前騷擾到您了,對不起!”
在回小院收拾行李的路上,楚山忽叫住了謝歡,並很恭敬地欠了欠身。
如果不是林開是他弟弟,先生肯定會把人搞個半死不活。
先生不可觸碰的逆鱗是什麼?
是她,謝歡。
偏他那個不成氣的弟弟居然敢找她晦氣,真是要把他氣吐血了。
“都過去了。”謝歡往家走,想了想轉頭問道:“你是不是也認得歸老?”
“對。”
“淵律師也認得?”
她突然有了這樣一種聯想。
那天晚上,老淵喊過“楚山”去收拾林開,所以,這個“楚山”應該是老淵的人。而“楚山”又奉命來送護照。老淵自然就認得歸老。
“認得。”
“你,我是不是也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