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年前是例外，六年後依然還是。
唐慕白伸出手，想要把慕嘉涵垂下來的頭發攏到耳後去，可是慕嘉涵卻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，和他拉開了安全距離。
慕嘉涵淡淡的說：“如果教官還沒想到合理的理由的話，那麼等你想到了再找我吧。”
“我找你，你會幫我嗎？”
唐慕白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慕嘉涵的眼睛。
慕嘉涵沒有退縮，沒有逃避，直視著他的眼眸說到：“我不知道。或許到時候我會給你答案。”
“慕嘉涵，在你心裡，我除了你是你的教官，還算什麼？”
“隻是教官。”
慕嘉涵說完就抬腳炒外麵走去。
可是唐慕白卻明白，慕嘉涵沒有回複記憶。
如果恢複了記憶的慕嘉涵肯定不是這樣的回答。
可就是因為沒有恢複記憶，她和墨司夜在一起的畫麵才更加刺眼。
唐慕白盯著慕嘉涵離開的背影，生生的咬破了自己的下唇。
慕嘉涵卻不管身後的目光如何的如芒在背，她很是淡定的走回了醫院。、
墨司夜還在走廊上坐著，眼神一直盯著急救室。
慕嘉涵把手裡的熱奶塞進了他的手裡。
“吃不下東西，也先喝點牛奶，暖暖胃。”
墨司夜被熱奶弄的愣了一下，然後才看向了慕嘉涵。
“謝謝。”
雖然根本就沒什麼胃口，但是怕慕嘉涵擔心，墨司夜還是喝了起來。
慕嘉涵也喝了自己的另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