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慕白並沒有否認。
慕嘉菡的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“你和墨家有仇？”
“生死大仇，不死不休的那種。”
唐慕白往前一步，看著慕嘉菡問道：“所以你是站在我這邊？還是站在墨家那邊？”
慕嘉菡被他的問題問的有些煩躁。
“教官，這件事兒和我無關吧？為什麼非要把我扯進來？”
“因為你是墨司夜的妻子。”
“教官不是說我是你的女人？現在又是墨司夜的妻子了？教官到底哪一句話是真的，哪一句話是假的？之前教官也說過喜歡我，想和我在一起。現在看來，也隻是教官逗我玩的吧？”
慕嘉菡的聲音不疾不徐，說出口的質問卻讓唐慕白無法接下。
“你在怪我？”
“我沒資格怪你，我失憶了是真，但是我不想在你和墨司夜之間做選擇。”
慕嘉菡的話頓時讓唐慕白多了一絲期待。
“怎麼？怕我受傷？怕我搞不過墨司夜？”
“不，我不做選擇，是因為我從來不需要做選擇。教官，墨司夜是我的丈夫，如果教官真的要對墨家動手的話，我可能不會置之不理的。”
慕嘉菡此時表明立場，直接將唐慕白心裡的隱隱期待給打散了。
他的臉色難看的可怕。
“慕嘉菡，你是戀愛腦嗎？”
“不是。但是我喜歡被墨司夜喜歡的感覺。很溫暖。”
慕嘉菡的話直接讓唐慕白愣住了。
溫暖？
這個詞兒怎麼可能出現在慕嘉菡的身上？
她從小承受了那麼多，長大了更是收到了不平等待遇，甚至被他給救了之後，也是自己不喜歡的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去走。
這樣的她怎麼會感覺到溫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