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啟封的話讓墨司夜微微皺眉。
“你這樣做對那個大學生可不公平。”
“公平？她自願拿錢給我生孩子，這就是公平。”
霍啟封說完，看著墨司夜，低聲問道：“你該不會對施顏還有什麼想法吧？”
“我對她沒任何想法。隻是你這種要孩子的方法犯法。”
“這種事情民不舉官不究的，而且在F國，我還能夠解決。你來這兒應該不是為了說這個吧？我可是聽說你在煙城出了車禍，現在還是植物人狀態呢？怎麼？靈魂出竅來我這兒了？”
霍啟封說的漫不經心的，但是眉宇間早就沒有了當初想要殺墨司夜的那種殺意了。
墨司夜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麼。
“你從來都沒想過要殺我和嘉菡是不是？”
“你在說什麼？我聽不懂。”
霍啟封直接靠在了椅背上，眼底神色未明。
墨司夜看了看他，將一個小本子遞給了霍啟封。
“我回來了。”
霍啟封看到小本子的時候，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他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，有些煩躁的來回走了幾步，然後才把小本子甩到了墨司夜的臉上。
“你丫的是不是瘋了？你都退了！墨司夜，退了是什麼意思你不懂嗎？你嫌好日子過多了？啊？你現在有兒有女有老婆的，你回來乾什麼？”
麵對著霍啟封的滔天怒火，墨司夜卻突然笑了起來。
“所以，你也回來了是嗎？或者說你從來都沒離開過！退役隻是你的一個偽裝，這些年你一直都在為國家做事兒。”
墨司夜的話讓霍啟封的臉色頓時變了，然後他猛地捂住了墨司夜的嘴巴，眼底卻閃過一絲釋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