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淺茵咬牙切齒,將火氣壓了下去,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“長姐還是我來吧,小世子她與我一直待在一起,我自然應該照顧得好。”
卻沒想,秦嫵柳眉倒豎,嗬斥:“什麼自然應該照顧?阿恒是本王妃的兒子,難道你一個外人能比得上本王妃?”
說完她又麵朝蔚澤禹,陰陽怪氣:“我忘了,王爺最看中妹妹的柔順了,經常與妹妹一起照顧阿恒呢。”
蔚澤禹露出不耐煩的神色,在聽到這句話,他心裡忽起煩躁,秦淺茵還不待繼續使出綠茶計,蔚澤禹就讓秦嫵喂藥。
秦淺茵立馬跪下,又哭了起來,“妾身實在擔憂世子,請長姐多多照顧。”
又哭,她煩不煩呐!秦嫵不願多看她一眼,但被她話裡的心機給激怒了,“秦淺茵,本王妃尚且有一事不明,世子在你這裡多少天了?為何症狀一直嚴重不見好轉?”
“況且,本王妃剛才進來的時候,你手裡的銀針是想乾什麼?”
這下她慌張了起來,“長姐說什麼?我沒拿銀針。”
秦嫵居高臨下的望著她,“你說沒有就沒有?不如找人來搜搜,看看是誰在撒謊!”
秦淺茵跪爬在蔚澤禹身邊,拽緊他的衣角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,“王爺,我沒有,我不知道長姐為什麼陷害我,我真的沒有對世子下毒手!”
蔚澤禹拉她起來轉頭對秦嫵說道:“淺茵對阿恒一直關懷備至,比生母都要儘責。”
“那王爺的意思是,我給阿恒下毒嘍?”秦嫵毫不客氣的懟了他一句。
蔚澤禹臉色變得有些難看,秦嫵輕蔑的睨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