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舉發誓了。
薛瓚疑惑了,凝聲道:“你當真如此想?”
“千真萬確,如同我對我家夫君的真心一般,天地可鑒。以前跟太子殿下的誤會,還請殿下大度,讓一切隨風散了吧。”
秦嫵說得雲淡風輕,聽得太子又氣又惱。
按理說可以甩秦嫵這個大麻煩,他應該高興才是,可今天偏偏歡喜不起來。
蔚恒拉了拉秦嫵的手,奶聲奶氣地喊:“娘親,我們回去吧,我不喜歡這裡。”
她也正好想撤,找準契機行禮要走,薛瓚卻攔住了她的去路:“你說清楚,什麼叫隨風散了吧,你戲弄本太子?!”
“臣妾不敢,太子殿下切莫誤會了。”
“誤會?!”
薛瓚心情被弄得極糟糕。
在一側拐角處,站了好一會的蔚澤禹看出太子的慍怒,快步上前:“太子殿下,千歲。”
抱拳行禮之後,他一隻手拉著秦嫵一隻手拉著寶貝兒子蔚恒,筆挺如鬆地站定,恭敬且威嚴矗立在太子薛瓚麵前。
他們這一家子,瞧著倒是和睦得很啊。
礙於蔚澤禹手握重兵,薛瓚為自己日後登基做打算,收斂了慍怒:“禹王,今日也是來參加宮宴的吧,你這落下一妻一子在宮中,若是他們迷路可不好了,好在遇見了本太子。”
“多謝太子照拂,改日定登門拜謝。”
“如此,甚好。”
薛瓚甩袖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