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淺茵氣得胸悶氣短,兩隻手握緊拳頭:“他們居然如此對我!也不想想,以前母親為潘家做了多少事!”
春娟咽了咽唾沫,不敢吭聲。
“你是死人嗎,是不能喘氣了,還是啞巴了不能說話!”秦淺茵抬手就給了春娟一個耳光。
手心的疼痛感,讓她稍微地冷靜了下來。
春娟捂著發疼的臉,不敢哭身子也不敢顫抖,低著頭,如坐針氈在一側蜷縮著坐著。
“讓車夫去禹王府!”
“是,二小姐。”
春娟應聲,掀開簾子,深呼吸後,定聲對外麵的車夫道:“去禹王府。”
“好嘞。”
車夫手中的馬鞭一揮,馬車調轉了方向,沿著青石板的路,朝著禹王府所在的方向,‘噠噠噠’地前行。
本想著穿得隆重一點,得體一些,也好讓潘家的那些親戚,高看她一點。
誰知曉,她母親被打發去了莊子裡,潘家人居然不見她。
秦淺茵心間納悶,按理說,他們不至於做得如此絕情才是,其中怕是有什麼貓膩,她暗自想著,要意義找到母親之前的心腹,好為自己所用。
不然她在這偌大的京都,怕是真的要無可依了。
“二小姐,奴婢是否要備一些禮物,送去潘府?”春娟試著給她解憂。
秦淺茵瞪了一眼,嗬斥:“送禮物有什麼用,我都親自去了,也不被待見!先等一等,再看吧。”
“是,奴婢僭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