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怪怪的,是本王哪裡做錯了什麼,還是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?”蔚澤禹不解地低聲道。
外麵時不時有巡邏的士兵,他聲音太大,怕引起他人側耳。
秦嫵輕咬下唇,不願意讓自己主動開口,這種事情,怎麼說?!
“你自己想,到底哪裡做錯了。”秦嫵倔強地彆過頭,視線落在枕頭側,她居然看到了一個香囊。
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,走過去,拿起那個香囊,朝著蔚澤禹就丟過去:“這東西,哪裡來的!”
“這不是王妃你的嗎?”蔚澤禹是當真以為是她的。
這營帳之內,也就她一個女子。
不過不對啊。
她穿男裝,身上也沒有胭脂水粉以及香囊的氣息,有的也就是身上的清香味了,那香味是體香,隻能近距離才能聞到。
若不是近距離,壓根就聞不到。
這......
對了!這營帳也不就是隻有秦嫵一人來過,還有秦淺茵,昨夜的事情,蔚澤禹並不想提起......
“這是我的嗎?王爺,你當真覺得是我的嗎?”秦嫵甚至還指了指自己身上,她一身男裝,身上半點女孩子的東西都沒有。
她還故意在蔚澤禹跟前,轉了個圈圈。
為的就是讓他,可以全方位地看見自己身上的掛件。
“你到底說不說,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?”
能讓秦嫵為自己吃醋,蔚澤禹心裡是高興的,可他不敢太高興,這種事,太危險了。
“我這是給你機會,所以想讓你主動說,你若是不願意說,那就算了!”秦嫵吃了上次的虧,本來打算這次開門見山一點。
奈何,事情太無法說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