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跟禹王好似有些過節,他家裡的人,因為禹王不是被下獄就是流放死亡,他恨極了禹王,此時在京都,一直暗地裡揚言,隻要是有機會,他跟禹王必然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”
這等莽夫,薛瓚有些看不上:“他有何用?”
“殿下,這是一把利刃,隻要用得好,就可以幫殿下處理大麻煩,而且此人現在是太子之人,就算是查,也查不到您這裡。”
“可他在京都啊!”
“殿下,您若是願意讓他參與此事,老奴有辦法讓他過來。”
薛瓚如獲至寶,拉著王嬤嬤的手,感激涕零:“母妃讓你來我身邊,可是幫了大忙了啊,還請王嬤嬤,趕緊的讓這條狗過來。”
“老奴領命。”
安通雖然是太子之人,可是不被重用。
他這一次,負責了采購糧草的事,在其中做一個小官。
他以為是薛煋要重用自己了,殊不知,這其中有惠妃親哥哥的幫忙,總之是想辦法讓安通來到了北地。
得知蔚澤禹現在風頭上,他想起自己家人的遭遇,對蔚澤禹深惡痛絕。
他跟同僚喝酒之際,吐露心聲:“這個禹王,現在風頭無兩,想必以後在京都,更是要風就是風,要雨就可得雨咯。”
“安公子,咱們就是小羅羅,做好自己的事即可,上麵的人的事,還是不議論的好。”
“對對,不議論,不議論啊!”
安通看似不說了,一直悶頭喝酒。
其實心裡狠極了蔚澤禹。
就在來北地的路上,他知曉了,自己家裡那些流放之人,遇到了劫匪,幾乎都沒命了,他們安家,就剩下他一個。
越想越恨蔚澤禹。
當時安通的弟弟,勾結了敵軍,這才倒是安家遭殃,可他卻一直以為,是自己之前得罪了蔚澤禹導致。
薛瓚的人,故意跟安通喝酒的時候,說現在的蔚澤禹如何風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