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延笑了,停頓了下口,調侃:“你家王爺的腿,什麼時候徹底好過了,還不是動不動就犯病。”
也正是如此,在聽聞皇帝居然是用讓他‘休養’而做借口,才以為不是什麼大事。
“誒,對了!”
“殿下請講。”
“我聽聞,你家王妃是個會醫術的,之前禹王的腿,不是好些了嗎。”薛延頓住了腳步,抬手指了指管家的鼻子。
管家不敢隱瞞,如實交代:“是好一些了,後來去了北地之後,又嚴重了一些。好在王妃醫術高明,或許可根治。”
“是嗎?這個王妃有點意思,我倒是想會一會了。”
薛延也聽聞過一些這個王妃的傳聞,有人雲她愛慕虛榮,攀附前太子,也有人說她為人和善,一心撲在孩子上。
到底是怎樣的人,還是眼見為實的好。
流芳苑。
茶幾上,蔚澤禹和薛延相對而坐。
薛延打量他之際,嘖嘖感慨:“你這通體的悠閒自在,看來在府中休養得還不錯啊?”
說罷,他的視線落在蔚澤禹的膝蓋處。
錦袍擋住了包紮的傷口,蔚澤禹緩緩掀開袍子,露出紗布不說,還有一股子濃鬱的藥香味,也湧入其中。
薛延抬手要去拍,阿七嚇得連忙阻撓:“大皇子,還請手下留情!”
薛延壓根沒聽阿七的話,他之所以沒碰到蔚澤禹的傷口,那是右手手腕,被蔚澤禹的左手,結結實實地拽住了。
他的手腕,被捏得升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