澤蘭用帕子,包著一包藥渣,快步奔了進來,一邊遞給秦嫵,還一邊解釋:“這藥渣差一點就找不到了,好在是今日廚房的張媽請假,其他人也沒在意這件事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秦嫵忽略了澤蘭說張媽的事,接過抱著的藥渣,仔細檢查,杜然看到了陰神花的根莖她給蔚澤禹開的藥中有鐵經參,二者一起用將會在傷患處產生血栓。當即她便知道問題在哪裡了。
蔚澤禹見她頓了一下,旋即把展開的藥渣包合上,遞給澤蘭:“放回去吧,不要讓人知曉,我們看了這個藥渣。”
“是王妃。”
澤蘭謹遵命令,立馬執行。
“可是藥有問題?”蔚澤禹虛弱地問了一聲。
秦嫵故作輕鬆,嘴角扯了扯:“這事交給我,你隻需知曉一樁事,隻要我在,你就不會有事,你這腿啊,必然能站起來,最後能走能跳。”
“阿嫵現在倒是學會誇大其詞了。”蔚澤禹無奈地笑了笑,他權當她是哄著自己開心。
他的腿,若是可根治,也不必熬至今天了。
每一年的冬季,有大半個月,他幾乎都是痛得徹夜難眠。
這一次去了北地和雪上一趟,還不知道這個冬天,要怎麼熬過去了。
秦嫵在他說話的時候,起身來到梳妝台前,在銅鏡身側的一個方正盒子裡,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。
“這東西,本來是我自己吃藥的,你也知曉我體內有毒素,不過你或許也能吃一點。”她倒出一粒藥丸子,往他嘴邊送。
蔚澤禹緊閉薄唇,沒有要張開的意思。
他眉頭微微緊了緊,眼眸顫了顫,拒絕的意味,非常明顯。
“你這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