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聽著,怎麼那麼像告白啊。
秦嫵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側頭:“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”
“我非常清楚我在說什麼,阿嫵,我心裡從來有的就隻有你一個。”蔚澤禹非常自然地說著,讓人臉紅心跳的話。
秦嫵回過頭,垂眸看著手中的藥,一副好似很淡定的樣子,其實心裡好似有波濤在翻湧似的。
她不得不承認,自己的心因為他,而有了漣漪。
薛煋手下前來告知,說蠱師已死。
薛煋惱羞成怒:“不是要心頭血就可嗎,為何還殺了我的巫蠱師!”這是他好不容易派人去苗疆請來的。
“好似失血過多......”
屬下不敢多言,他生怕自己說錯話,讓薛煋怪罪。
薛煋抬手,示意手下離開。
他的手拽得緊緊的,近乎咬牙切齒:“過分,本太子跟你沒完。”
隔天,散朝之後。
薛煋還沒找蔚澤禹,蔚澤禹就率先找到了他,直接將他堵在了某處隱蔽的角落處,抬手就是幾拳頭。
“禹王,你瘋了嗎,我是太子!”
“你應該慶幸你是太子,不然你接到的就不是拳頭,而是千刀萬剮!”蔚澤禹依舊沒消氣,他憤怒得如同暴躁的狂獅:“記住,我的人你最好不要動!你的小動作我可以忍,可若是傷害了我的親人,我會讓你承受你承受不起的後果,不管你是誰!”
薛煋吃痛地回到太子府。
時悠宜看到他臉上的傷,嚇了一跳:“殿下,你,你這是?”
“不必找太醫,我不想父皇知道這件事。”薛煋吃痛地要去捂臉,時悠宜拉住了他:“殿下,你臉上破皮了,不要亂碰。”
找了個醫術好的大夫,給塗抹了藥。
起碼也要一星期才好。
薛煋焦躁,擔心皇帝追問這件事:“父皇若是問起這傷口,我都不知道如何說,說實話吧,不可以,不說實話吧,那就是欺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