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在你母親房中午睡,你暫且不要去打擾吧。”秦施琅又嚴肅了起來,眉眼間似乎有些不悅。
他向來如此,討厭人家忤逆自己。
秦嫵為難之際,秦施琅突然道:“罷了,那我這個做父親的,就陪你一同去看看。”
“如此,甚好。”秦嫵也沒拒絕。
在父親的帶領下,秦嫵看到了兩個午睡的孩子之後,並且跟母親道彆,這才隨著秦施琅去了書房。
書房裡,哪裡有畫。
來這裡,就是一個接口。
秦嫵裝作茫然,故作好奇地問了一幅掛在秦施琅書房已經快三年的一幅畫,這一幅畫:“父親說的,可是這幅?”
“畫什麼的,不打緊。父親要跟你說的是,你一個女子,就不要太辛苦了,雖然你沒有哥哥弟弟幫襯,可好歹你父親我,還是可以值得你依靠的。”秦施琅突然跟秦嫵,聊起了父母情深的戲碼。
還真陌生啊。
秦嫵裝傻,隨他說。
他說什麼,自己就附和說什麼:“父親說的是,這些年,女兒也很感謝父親您時不時地教導和鞭策。”
這話,秦施琅怎麼聽,都覺得有點怪怪的。
幾番‘交流’下來,秦施琅覺得收效頗微。
他壓根就沒有從秦淺茵嘴裡,得出任何承諾,即便是那鋪子的事情,也都還沒開始說。
這可不行。
秦施琅沒了耐心,乾脆就直接說了:“你在外麵經營的鋪子,經營得不錯,為父很是欣慰,隻是......你好歹是個女子,拋頭露麵不太好。禹王吧,到底是個外人,還是交給父親幫你打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