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嫵蹙眉,伸手下意識就壓住他的肩膀,不讓他起身:“你才醒來,不方便外出。我去就好了。”
“我已經好了,毒已經解了。”蔚澤禹是想要在秦嫵身邊。
這一次醒來之後,他陡然意識到,生命原來是如此的脆弱,隻要是有機會,他就想要多跟心愛的人,多跟家人待在一起。
秦嫵無奈隻好答應。
一處簡陋的四合院中,屋內的燈很昏暗,一家人都圍坐在方桌邊上的凳子上,大家已經這樣坐了大半個晚上了。
孩子實在是熬不住,就在娘親的懷抱中睡著了。
一個婆子不悅地低聲嘟囔:“這是怎麼了啊,外出一趟,就不許家裡人睡覺啦啊”
“阿奶,阿爺這樣做,是有原因的啊。”阿才連忙解釋。
老頭無奈地歎歎氣,敲了敲自己的煙鬥:“我是想著,我們一家人,就算是死,也要死在一起,不能一個屋幾個一個屋幾個,這樣黃泉路上,怕是找不到彼此。”
“老頭子,你亂說什麼啊。”老婦人壓低聲音嗬斥之際,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曾孫,他正安靜地閉眼睡著。
見他睡得安穩,老婦人這才鬆了一口。
阿才見自己媳婦,肩膀微微顫抖,伸手摟住她:“彆怕,怕什麼啊,一家人在一起呢。”
話音才落,黑衣人穿越而入。
為首的黑衣人,惱羞成怒“讓你們兩個,把人帶去林子裡,就讓那個女人有去無回,你們卻不僅僅讓她找到了解藥,還讓她安然無恙地回來了?!”
“大人,對不起,我們儘力了。”阿才顫抖著聲音道。
話音一落,一把白森森的刀,就落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老人做好了自己先赴死的準備:“這些事,都是我一個人做的,你們要殺就殺我吧。”
“哈哈,你以為就你一個死?你們一家都要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