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澤禹裝作虛弱,沒吱聲,隻喝了一口藥,就垂眸閉目養神了。
適才那官員,應該沒這個膽子,來催促他啟程。
幕後定然是有人在搞事情,可到底是誰呢......
目前蔚澤禹絲毫頭緒都沒。
秦嫵聽不下去了,在一側插話:“大皇子已經親自護送了一部分糧食過去,另外的賑災之物,也井然有序地在送往南邊。張大人,我家王爺,雖然病著,可不敢耽誤賑災的事情,這麼大的一頂帽子,可不要扣下來。”
蔚澤禹的嘴角,湧出一抹,淡淡地笑。
那個張大人,一時間啞口無言,隻好道:“屬下也是擔心王爺,生怕王爺惹怒了皇上。”
“這不必你擔心,你做好你的事情吧。”
秦嫵三兩句,就打發了那張大人。
蔚澤禹見她依舊還慍怒,打趣道:“那個張大人,白你說得啞口無言,你怎的,還生氣了?我想啊,他怕是之後再也不敢惹你。”
“他本來就不該惹我。”
秦嫵蹙眉,突然道:“那個黑衣人,我去審問吧,我覺得要是不審問出來,你好像不願意走似的。”
也不知道蔚澤禹是怎麼了。
這樣一個犯人,帶著走,慢慢審也是可以的啊。
他為何,一定要先弄清楚,到底誰是幕後之人,誰在對他們動手呢。
“你?”蔚澤禹下意識搖頭。
審訊室的條件太糟糕了,到處都是血肉模糊,他不舍得秦嫵去那種地方:“那種汙穢之地,你就不必去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