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壓根不知道這邊的情況。
“皇上是天高地遠的管不著,王爺你現在就在現場,要是堤壩不能修建好,百姓很危險的!”秦嫵義憤填膺道。
“阿嫵說得是!”
蔚澤禹打算處理一下,這個叫張工的人。
他邁開修長的步伐,直接來到張工麵前,當著其餘幾個官員的麵,拿出賬本,提出了張工辦事出現的問題,直接不給麵子當眾批評:
“張大人,你用的這些材料,質量非常有問題,用這些木條來鞏固堤壩的話,怕是大家的辛勞都會作廢......”
張工麵紅耳赤,不悅反駁:“你不要亂說話啊,禹王!”
“放肆!”阿七威武地站了出來,護在蔚澤禹身側:“你膽子挺大啊,居然這樣跟王爺說話,你的貪汙以及購買劣質材料的罪證,我們都調查得一清二楚了。”
說吧,拿出賬本,讓其他官員看。
看完之後的官員,全都唏噓不已,不敢亂說話。
有人,瞧瞧地還挪開了跟張工的距離。
張工突然就成了過街老鼠一般的存在,他惱羞成怒:“禹王,這些都是誣蔑我的,你這是卸磨殺驢啊!”
“現在還是抗災的關鍵時刻,容不得半點危害抗災的人事物存在,本王眼裡容不得沙子,還請各位大人,日後好自為之!”
蔚澤禹做法,令百姓痛快,可對那些身不夠正的官員而言,這話他們聽著,格外的不舒服。
他的做法,無異於給自己拉了一波仇恨。
隔天上午天氣晴朗。
晚上沒睡好被叫起來乾活的官員開始嘀咕:“這天氣不是好好的嗎?上一次王妃觀天象是對的,可這一次可能就不對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