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裡還有幾塊錢,廖予諾隻能坐上公交車去找弟弟廖玉龍。
在工地下車的時候,天色已經暗下來,順著零星的路燈到了廖玉龍所在的工地,在門口報出廖玉龍的名字後,廖予諾孤零零的拖著行李箱站在外麵等弟弟出來。
路過的穿著背心和短褲的臟兮兮的工人朝她看去。
那猥瑣、黏膩的目光讓人不舒服。
廖予諾不自在的握緊了手中的行李箱拉杆。
這是忽然有人大膽的吹了聲口哨,兩個男人就朝著她走來。
“小姐,多少錢一晚啊?”
難聞的汗臭味衝過來,廖予諾剛皺了皺眉頭,便聽見耳邊猥瑣的調笑聲。
“滾!”
廖予諾冷下臉。
視線已經掃視過周圍,隻見不遠處有三三兩兩的人站著,不靠近,可卻蠢蠢欲動。她的臉色頓時有點發白,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一股危險。
“臭娘們,天這麼晚了你站在門口不就是賣的?裝什麼純!”
“哎呀老四別這麼粗魯嘛。這個妹妹一看就是剛入行的,要先來軟的,到了床上再來硬的......哥哥今天火氣大,妹妹你這細皮嫩 肉的,正好給我泄泄火!”
兩個人一唱一和,嘴裡不乾不淨的步步朝她迫近。
廖予諾臉色發白,手指幾乎顫抖,卻極力的鎮定下來。
在那隻臟手要靠近的瞬間,迅速的蹲下,從地上抓了一個破裂的鋼管就朝著其中一個臉上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