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展也接近尾聲。
展廳旁的休息室內,負責人低著頭衝著站在沙發前的人點頭哈腰,連連道歉:“路易斯先生,我們嘗試聯係畫作主人,可對方隻是遊客,已經離開利巴島......”
“至於那幅畫,對方當時簽訂的是寄賣合同,可以由我們轉賣,如果你想要購買,隻需要支付高於底價的金額就行......”
說到這裡,他麵露難色,“不過對方留下的戶頭是一個慈善機構......我們無法通過戶頭聯係本人。”
路易斯失望的擺擺手:“走吧。”
他買下了那幅畫,很快離開了。
臨走前留下一句話:一旦聯係到畫作的主人,務必通知他。
另一邊,廖予諾夜裡睡得迷迷糊糊,卻被一通來自海城的電話吵醒——
“廖玉龍被人砍傷住院,家屬快來一趟!”
護士冰涼的聲音從那頭傳來,廖予諾渾身發涼,手指幾乎顫抖:“砍......傷......”
“患者在燒烤攤跟人起了衝突,好像是被人尾隨到小巷裡砍 傷,目前情況不穩定,家屬儘快過來!”
連夜坐飛機趕回去,廖予諾衝到醫院病房內,就見到紅著雙眼坐在床邊的廖雨琪。
廖雨琪看到她,忍不住哭腔:“姐!”
廖予諾幾乎是顫抖著一步步走過去,靠近病床,隻見一個渾身多處被包紮的血人——
那張蒼白無血色的臉,正是廖玉龍!
“玉龍!”
緊緊握住床沿,廖予諾伸手卻不敢觸碰重傷的弟弟,眼淚卻已經奪眶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