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薑玉樓的特殊稿費就這樣出爐了。
他的兩首詩總共四十行,每行的稿酬不是最低的兩元,也不是最高的七元,取了一個中間數四元錢。
靠著兩首詩,薑玉樓拿到了一百六十元,比他的第一部作品《李十三推磨》的稿酬還要高。
大城市裡的普通工人一年也就賺這些。
薑玉樓滿意地收下彙款單,在郵電局裡把這筆巨款取了出來。
當時還引起了郵電局員工不小的轟動,接連拿到兩筆不菲的稿酬,想不引人注目都難啊!
也別覺得《延河》會吃虧,就憑薑玉樓的兩首詩,他們的第六期雜誌賣脫銷了。
沒錯,真的是賣脫銷了。
創刊多年來,作為陝地一流的文學雜誌,《延河》每期都能賣六萬冊左右。
可是這一次,不到一周時間,六萬冊就已經售賣告罄了。
延河文學月刊社。
“社長,全國各地的郵電局都在增加訂單,我們這期的《延河》賣得太好了!”一名編輯高興地說道。
雷樂,延河文學月刊社的社長,長期從事文學創作以及編輯工作,今年年初成為延河文學月刊社的社長。
在延河這麼多年,這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好事。
雷樂奇道:“咦,這次怎麼了,咱們的雜誌怎麼賣得那麼好?”
“據各地郵電局和新華書店的反應,這次《延河》之所以賣脫銷,是因為兩首詩!”
“什麼詩威力這麼大?”雷樂更好奇了。
延河是以詩歌為主的雜誌,但也沒有說哪首詩有這麼大威力。
主編孫虎眼前一亮,連忙問道:“你說的兩首詩是不是《山木》和《十誡詩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