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人如果遇到了心愛的人,要勇敢去告白,一定要好好珍惜,隻有這樣愛情才會天長地久。”
“啊,是這樣嗎!”
回想大學期間男同學對她的表白,還有工作時同事若有若無的示好,陳冰清覺得自己領悟了愛情的真諦。
她神情複雜的看著薑玉樓,明明隻是個小男生,卻比不知多少成年人還懂愛情。
聶鑫想得又有所不同。
隻是懂得愛,體會愛就能寫詩,而且寫得那麼好?
如果真是這樣,豈不是遍地是詩人了。
實際上寫詩哪有那麼容易。
嗬,小滑頭。
他笑了笑,問道:“玉樓,詩歌有那麼多題材,你為什麼選擇了情詩呢?”
薑玉樓正色道:“因為愛情,是人類最基本的感情之一。湯顯祖說,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生者可以死,死者可以生。生而不可與死,死而不可複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。”在古往今來的文學史上,無數的文人墨客留下了數不清的愛情詩篇。從“關關雎鳩,在河之洲”到“我住長江頭,君住長江尾”;從“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”到“問世間,情為何物,直教生死相許”。”
末了,他攤手道:“您看,愛情一直是詩歌中最重要的主題。所以,我寫情詩又有什麼問題呢?”
回答的很好,聶鑫卻不想這麼放過他,“可是,個人的愛隻是小愛。為什麼你不歌頌大愛呢?”
從1949年到1966年,在這一段時期內,出於當時情況下社會主義建設的需求,國內的文藝作品中對愛情的表達與以往有所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