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稍等,我的緩緩。”
他沒有想到,自己隨便帶的一個新入學的學弟,竟然是最近幾個月風靡全國青年群體的情詩創作者。
薑玉樓,高三學生,新晉詩人,燕大文學係新生,一切是那麼荒謬,又是那麼合理。
於敏看著兩人,疑惑道:“哥們,程學長,你們倆打什麼啞謎呢?”
程宇回過神來,無語地看著於敏,他有些想不通,以這憨貨的腦子到底是怎麼考進北大的。看對方的穿著打扮,似乎也沒到家裡能找關係進燕大的地步啊?
不過,他還是回答道:“薑學弟就是那兩首情詩的創作者,全國聞名的新晉詩人,這下你懂了吧?”
於敏怔了一下,他“哇”的一聲,然後道:“不是吧,哥們,你這麼牛皮的嗎?”
他接著搖頭感歎道:“沒想到我剛進大學,就認識了一個詩人同學,不愧是燕大,新生中間都是藏龍臥虎啊。”
程宇心道:“過譽了,像薑玉樓這麼牛皮的新生,燕大建校多年也沒幾個。”
於敏看了眼剛才吟誦詩歌的男生,又看了眼薑玉樓,羨慕道:“那個男生隻是背了......薑同學的詩就引來了女生的尖叫,如果她們知道創作者在學校,會更高興吧?”
“何止,學弟還沒正式入學呢,就已經贏得了在燕大四年的擇偶權了。”程宇心中的豔羨已經無以複加了。
看到兩人的眼神,薑玉樓一陣頭大,他苦笑道:“早知道我發表兩首詩的時候就用筆名了。”
他現在知道筆名的好處了,可惜已經晚了。
程宇誇讚道:“這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求的好事,學弟卻避之不及,有古之隱士的風範啊。”
薑玉樓尷尬的摸了摸鼻子:“師哥謬讚了,我隻是單純的怕麻煩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