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拿一首詩?
他不是沒有可以媲美之前幾首詩的作品,就他腦海裡的存貨,還能頂一陣,但是選哪首呢?
很快,他就有了決定。
既然之前的《見或不見》抄的是紮西拉姆·多多的詩,這回乾脆還是挑一首她的詩算了。
薑玉樓道:“現成的詩我沒有,不過我突然有了靈感,給我一點時間,我可以現場作一首詩。”
“什麼,現寫,薑同誌,你確定嗎?”
“玉樓,這可開不得玩笑。”
季正懷和林編輯大驚失色,紛紛確認道。
現場作詩他們隻在古代的大詩人事跡上見過,至於今人詩人,有這種水平的往上數也就隻有教員他老人家了吧。
難道,薑玉樓的詩作水平不遜色於......
不敢想,不敢想......
“我確定。”薑玉樓指了指桌子,說道:“我現在寫出來,你們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吹牛了嗎?”
兩人一怔,也是啊。
旋即,兩人心態變了,從質疑變成了鼓勵。
如果薑玉樓真的能在現場作一首不遜色於《見或不見》的詩,今天的會麵必然會成為一場佳話啊。
接著,他們就看到薑玉樓淡定的走到桌前,抽出一張信紙,拿起鋼筆,用那一手連季正懷都覺得不錯的楷書寫下了這麼幾句詩:
“我是全世界所有的男人,你是全世界所有的女人,我愛你,理所當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