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他還沒有出版個人詩集的經驗。
薑玉樓問道:“稿酬怎麼算,還是和之前開的價格一樣嗎?”
“這要視詩作的質量而定。”李振鵬耐心講解道。
薑玉樓又問道:“那詩集的歸屬權呢?”
“自然屬於詩刊社。”李振鵬道。
薑玉樓試探著說道:“可是我不想自己的作品被出版社買斷獨家出版權。”
李振鵬連連搖頭道:“沒有這個先例。”
這個肯定沒得談,不管他去國內哪個雜誌社,都不可能給他這個條件的。
“那我要印數稿酬。”薑玉樓退而求其次道。
印數稿酬他還能分一杯羹,純稿酬製的話,他連湯都喝不上,純替雜誌社和出版社打工了。
李振鵬笑著搖頭道:“小薑同誌,你想拿印數稿酬也不是不行,不過我們要先看看詩作的質量。如果質量不過關,我們現在說什麼到時候都不算數。”
他覺得薑玉樓想得太多了,還不如老老實實拿稿酬算了,搞那麼多幺蛾子乾什麼。
“好,那我現在寫。”薑玉樓爽快地答應了。
“什麼,現在就寫?”
季正懷有種昨日重現的即視感。
李振鵬也眯著眼睛看向薑玉樓,到底是口出狂言,還是真有底氣,馬上就要見分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