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我什麼也沒乾啊!”
薑玉樓很鬱悶,明明他老老實實的接受采訪,怎麼舒怡學姐就像被他調戲了一般。這要是被老師和同學看到了,他可就說不清了。
等了半晌,不見舒怡回來,他才一個人偷偷摸摸回到了宿舍。
三天後,新版校報刊發了,而關於薑玉樓的采訪就用了整整一版。
當燕大的師生們饒有興致,或者抱著學習的心態想要看看他的采訪打開報紙後,沒過多久,不少師生都破防了。
饒是以燕大師生的高素質,都忍不住對報紙“呸”一口。
這是采訪嗎?這是正兒八斤的創作經曆嗎?
這分明是某人在裝逼好吧!
什麼成功的標準,什麼最好的作品永遠是下一部,還一一羅列自己的成績,太TM裝了!
啊,他可真該死啊!
不過,事情永遠是兩麵性的,有人討厭,自然有人喜歡。
薑玉樓本來就受人歡迎,采訪後,他又在學校收獲了一批迷妹。
“唉,太成功了也是一種煩惱啊。”薑玉樓看著窗外,幽幽道:“知我者謂我心憂,不知我者謂我何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