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話被含糊過去了,薑玉樓卻能猜到他當年遇到過什麼,於是立馬打蛇隨棍上,“要不怎麼您是社長呢。我們這些作家啊,還是離不開您這樣的老同誌鞭策。”
“彆光逞口舌之利。”秦昭陽眯著眼,“文人不能有傲氣,但是要有傲骨。這句話沒錯,但是也要分清主次是不是?遇到麻煩了,不要光想著逃避,要想解決辦法。你們要是解決不了,不還有我們這些老頭子嘛。”
他將孟韋哉和薑玉樓兩個人都罵上了,兩人還不敢還嘴,隻能聽他說。
等秦昭陽說完了,薑玉樓才開口道:“我也想過辦法,比如把稿子投到《收獲》上,請巴老想想辦法,隻是孟副主編不讓啊。”
薑玉樓狡辯的樣子把秦昭陽氣笑了,“你小子要是把巴老都害了,真就可以徹底告彆作家這一行了。”
“知道了,那我就回去等好消息了。”
說完,薑玉樓尷尬一笑,臊眉耷眼地離開了。
秦昭陽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,實際上,這回事情還真挺凶險的。
當時,某些人是真的想拿薑玉樓當靶子,隻是被人攔住了。
孟韋哉這時上前問道:“社長,真的沒問題嗎?”
秦昭陽搖頭道:“怎麼會一點問題都沒有,這事咱們也要擔著不小風險的。”
“這樣啊......”孟韋哉眉頭微皺。
“怎麼,怕了?”秦昭陽笑了笑。
孟韋哉自嘲道:“江湖越老,膽子越小。”
秦昭陽拍了拍老夥計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