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到哪裡去了,我現在好歹也算是國內小有名氣的作家,無中生有的事情傷不到我分毫。”
“這麼說我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,我是真怕......真怕你和我爸當年一樣。”唐月雯靠在薑玉樓懷裡,幽幽道。
薑玉樓用力摟著女孩的肩膀,心疼地說道:“月雯,一切都過去了。”
事情鬨到這種地步,當代編輯室也承受了不少壓力。
“哎,誰能想到,之前一直都還好好的,怎麼薑老師一發評論,輿論似乎一夜之間就反轉了?”
“為什麼,還不是有人想打壓薑老師。”
“啊?不至於吧?”
“怎麼不至於,看薑老師太成功,心裡嫉妒唄。”
“也是,薑老師一部作品大賺四五十萬塊,簡直不敢想象。一般的作家真的比不上,擱我是作家,我可能也會嫉妒。”
“說得你好像不是作家就沒想法一樣。”
“......即使有想法,我也不至於往人身上潑臟水啊。”
“這倒是。”
“這事兒吧,就挺魔幻的,明明幾個月前還有評論家叫薑老師民主鬥士呢。”
“你猜這兩批人會不會是同一批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