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說他這個專業吧,去了歐美能乾什麼。他連英文都不懂,交流都是問題,更彆說打工賺錢了。
相反留在國內,即使不靠父母,就他燕大畢業生的含金量,學校分配也有好去處。不想分配的話,室友還是雜誌社的社長,工資兩百塊,就薪水這一塊已經超過他的父母了。
徐向東仰天長歎,“唉,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。”
他和室友不一樣,家裡人就在國外,選擇的餘地可多了,兩百塊在他眼裡,還真不算什麼。而且,他還有語言優勢。所謂的學校分配,還有雜誌社的後路,也不過如此。
唯一讓他比較在意的,可能就是薑玉樓的事業越做越大,讓他有種望塵莫及的感覺,很是不爽。
於敏看了眼爭執的兩人,沒有說話。
在宿舍幾人中,他的條件算是最差的。
在他看來出國前途未卜,去薑玉樓的雜誌社工作風險也不小,與其冒那個險,不如想辦法畢業留校呢。
到時候一邊賺學校的工資,一邊翻譯的外國文學賺點稿酬,也是美滋滋呢。
傑西卡、佐天淚子等一眾留學生和奧利維亞等人倒沒有那麼多觸動和感想,他們純粹是為薑玉樓感到高興。在他們眼裡,大作家和創業人士的含金量也不一樣。
大作家的身份固然讓人尊敬,雜誌社老板的身份前途也很光明。尤其是當他們知道華夏雜誌銷量非常高,並且每年增長率都不小後,對《最文學》的未來更看好。
劉所拉、王碩、曲小鬆和李媛媛四人則由老朋友馬嘟嘟陪同。
馬嘟嘟說了很多,主要是吹捧薑玉樓。
吹捧他的業界地位,吹捧在讀者中的影響力,吹捧《最文學》的未來和薑玉樓的宏圖壯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