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對視一眼,挺認可這一說法的。
想了想,還是薑玉樓主動開口,“程編劇,想來你來燕京的時候已經準備好劇本了吧。”
程浦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讓兩位老師見笑了,我確實準備了劇本。”
說著,他從隨身帶的包裡取出厚厚一遝劇本。
路謠接過程浦林遞過來的劇本稿子,說實話上海演戲能否演出北方的生活,他沒抱多大的希望。而且,他心裡還有種古怪的念頭,上海話表演的《人生》,真的能引起觀眾的共鳴嗎?
這個時候,咖啡館內本來就沒有多少人,路謠認真看著劇本稿子,更是全身心投入其中,直到看完後,還是一臉深思的模樣。
思考半晌,他沒有做出評價,而是遞給了身旁的薑玉樓。
他知道薑玉樓寫過劇本,就劇本的鑒賞審核能力,要比他強。他也想聽聽薑玉樓的意見,再最終做出決定。
薑玉樓也沒有客氣,看完劇本後,發表了自己的看法,“小說中人物內心活動多些,話劇則用對話、行動來表現。本來情緒、心理的東西,體現得還不太準確,假如能更仔細一些就更好。行為上的複雜能看清而主要的複雜要表現在心理上。”
程浦林聞言仿佛受到了鼓舞,他期盼能從兩人的嘴巴裡得到更多的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