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薑玉樓的心不夠專注。
他覺得薑玉樓還是個學生，主要的任務是學習，搞文學創作可以，但也不能乾擾到學習。結果他倒好，又是出國，又是當編劇，現在更是成了雜誌社的社長。
如果自己的這個學生將精力全部用在一處，說不定真的像報紙上說的，以後是那種可以進教材的人啊。
薑玉樓坐在沙發上，見老季一會兒笑，一會兒愁眉不展的，有些搞不清狀況。
“季主任？”
季正懷從沉思中驚醒，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。他輕咳一聲，語氣儘量顯得溫和：“玉樓，今年很關鍵，你卻常常請假，老師們都很擔心啊。”
薑玉樓心中一鬆，原來隻是因為這個。他自信地拍了拍胸脯，笑道：“季主任，您放心，我雖然請假多，但學習從未落下。考試對我來說，隻要穩定發揮，每科及格絕不在話下。”
季正懷的表情一滯，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的怒火。若是其他學生敢在他麵前如此自信滿滿，他恐怕會讓那學生再讀一年。
這裡是燕大，你隻是想混個考試及格，理想呢？信念呢？還是天之驕子嗎？
但......誰讓這麼說的人是薑玉樓呢。
季正懷輕輕歎了口氣，語重心長地對薑玉樓說：“玉樓啊，彆忘了你的論文還得趕緊寫。如果遇到什麼困難或者不懂的地方，儘管來問老師。”
薑玉樓微微一笑，謙遜地回應道：“謝謝季主任的關心，不過您放心，論文我已經提前完成了。”
季正懷聞言，不由得愣了一下，“哦？已經寫完了？”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幾分驚訝和欣慰，可更多還是覺得不可思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