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找借口要上廁所時,外麵傳來保鏢那恭恭敬敬的聲音:“遲總。”
聽到這個聲音,薑桐想也沒想,迅速從洗手間裡跑出來。
緊接著,她和遲淵四目相對。
遲淵的那雙黑眸中蘊現著無儘的冷意和凶狠:“你的男人帶走你們的野種,你竟然還想用這來訛我?”
遲淵字字珠璣。
說話的同時,他邁開步伐,一步一步的逼近她。
那一米九的高大個,頓時就如山一般壓在她的跟前,薑桐有些懵:“什麼我的男人,遲淵你在說什麼?”
遲淵前麵就扮作其他人來試探自己,眼下除卻遲淵對她有這麼滔天的恨意之外,她再也想不到第二個人。
薑桐如鯁在喉,她愣愣地看著遲淵。
還是說......遲淵有精神分裂症?
她盯著遲淵,但此刻的遲淵,他的神情陰鬱,甚至還透著一股冷意,他笑出聲:“我說什麼你心裡麵不是很清楚嗎?現在在這裡裝什麼蒜?”
他看向薑桐的眼神那是不屑的。
他從來就沒有這麼厭惡,討厭,憎恨過一個人。
薑桐現在滿分選手。
“我沒裝。遲淵,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,說他帶走了我的兒子,我沒有和誰有過什麼深仇大恨。”薑桐啞啞地哭出聲。
要是薑家人,不可能讓她和孩子還多活六年,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的遲淵了。
“撲通”一聲,她跪在遲淵的麵前,那是一下一下的叩頭,“遲總,我求你放過孩子。我收回我之前的話,你現在就是要我全脫去外人麵前一下一下的叩頭我都願意,你把孩子還給我好不好,我求求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