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不找她,我還能去找誰?”
她周圍就這麼幾個人,不是他出手那就是薑婉。
而且從她報案,包括遲淵說要幫她找到現在,她的早早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早早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,母子連心,她如何能不心疼,不急呢?
遲淵的臉色陰沉沉的。
他最討厭薑桐這個樣子。
在薑桐眼裡,現在隻有那個野種!
那個野種要真出了事,薑桐都活不下去。
她要是活不了,死了,那不是太便宜她,不能讓她死。
遲淵冷冷道:“以後沒有我的允許,不要擅自行動,否則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車子加了速,她大口大口的順著氣,其他話一個字不敢多說。
好在遲淵沒有多說什麼,更沒有再對她出手。
隻是,他們沒再對話後,車內的氣氛達到了冰點......
......
早早是幸運的。
那些村民要是再晚個幾秒,他的性命不保。
他從被村民帶回去,一直都在昏迷。
有人提議把他從到警察局,卻被劉大叔給攔下。
“這麼小的娃崽,都還沒醒就把人給送走。這種事我做不出來。而且我們碰到他,那就是我們和他的緣分,你們也不用急,這個娃崽,我來管。”
劉大叔是覺得,一個四歲的孩子不可能出現在深山裡,除非是被人刻意的拋棄。
有些人唯利是圖,隨手一賣就是價值。
早早五官不錯,就是又瘦又白。
但拋棄他的人沒動那樣的念頭,那怕就是身邊親近的人直接想扔。
這要是送到警察局,警察找到孩子的親人,要是再把孩子給丟一次怎麼辦。
年紀大了,見不得半點疾苦之事。
村民們一看劉大叔要管,他們還是勸了幾句:“劉大,你可要想清楚哦!娃崽可沒有那麼好管,再說你那媳婦同意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