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為遲淵好的人,她為什麼要去得罪?
很快,薑桐跟著程岩上了車。
程岩開車速度很快,有幾次程岩都動過要和薑桐同歸於儘的念頭,但到底還是克製。
他的想法簡單,覺得隻要薑桐死了,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影響到遲淵。
可是,為了讓薑桐死還要讓自己搭進去,他要是沒有家庭拖累,以遲淵對他的恩情,他絕對會這樣做。
隻是他還有家庭拖累。
就這樣,程岩還是第一時間把薑桐送到遲淵身邊。
薑桐低著頭,像個做錯事的孩子。
“電話裡不是理直氣壯嗎?怎麼見了我又跟變了個人似的,薑桐,你到底有幾幅麵孔?”
遲淵看到薑桐這個樣子就很來氣。
他幾步走上前,一把掐住薑桐的雙頰,薑桐被迫抬頭和他對望,她也看清了遲淵眼底的戾氣。
她和遲淵在一起時,遲淵對她溫柔體貼,極致嗬護,那用一句話來說,真是捧在手心怕化。
就因為看到遲淵最好的模樣,現在再看他這樣,她的心才會猶如刀割,萬般難受。
她好恨自己的無能為力,軟弱。
要是當時的自己足夠強大,有錢,她怎麼可能會被薑成海威脅,她和遲淵怎麼可能會到達這一步?
薑桐啞啞地開口:“溫曼這些年過的很不容易,我不想她一幫我出頭就受到牽連。遲總,我知道我是個罪人,我在你麵前甚至連多一口呼吸都是錯。”
她深知自己錯在哪裡,也深知遲淵恨她入骨,可是有什麼辦法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