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他的臉色就恢複了如常的冷漠,“遲淵人呢?”
他該說的都說了,遲淵不聽也就算了,甚至還把薑桐放在這裡上演製服又惑,這真是瘋了!
薑桐知道周初行現在對她有很大的偏見,可她能怎麼辦呢?隻能老實地回答他:“他在樓上。”
周初行漠然地把她給扔在身後,起身上樓。
遲淵人在書房裡麵。
周初行也憑借著直覺找過去,當他打開門看到遲淵的那一刻,遲淵看向他的眼神中劃過一抹愕然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按時間來算,周初行現在應該在醫院裡,而不是出現在他的山水居。
周初行冷著臉,下一秒從口袋裡麵掏出兩瓶藥用力地拍在桌上,“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來了?遲淵,我看照你目前的情況,你就是吃再多的藥都沒有用,你遲早會被薑桐給害死!”
他好心好意來給遲淵送藥,就算他跟遲淵說的那些話,遲淵當成耳邊風,那至少要和薑桐保持點距離吧。
結果呢?
遲淵還把薑桐給整到家裡來,這不是作死是什麼。
“初行,我不可能再在她身上栽跟頭的。”遲淵冷冷地開口,已經恍然他已經見過薑桐。
周初行才不相信遲淵的這些話,他冷聲諷刺道:“既然你不可能在她身上栽跟頭,那你把她放在這裡做什麼?遲淵,你不要告訴我,你要在薑桐身上開展慈善實驗!”
周初行的這些話要多直接就有多直接,門口的薑桐也是一字不差的全部聽了去。
昔日相識如今這般評價她,她的形象變得這麼的糟糕,她如何能不難受呢?
可再難受又有什麼用。
她不可能衝到周初行的跟前去解釋什麼,她和遲淵終究是回不到過去了,現在她在遲淵的跟前,隻能是個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