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對薑桐說話的人,那是一臉的嚴肅:“你是犯罪嫌疑人,你本來就是因為受傷才在這裡保外就醫。我們要帶回你,那是正常的工作內容,也是你必須接受的審判,你無權拒絕!”
保外就醫是她的權利,但不是她鑽法律的空子的理由。
薑桐很難受。
現實這麼殘酷,這麼讓人難以接受。
她的早早才被找回來多久,她們母子才團聚多久?
就在薑桐沒有辦法隻能跟這些人走時,低凜漠然的聲音從遠到近,“她現在還是傷患,你們要把她帶到哪裡去?而且,劉正的死,不是已經在調查了?”
遲淵!!
薑桐循聲而望,果然遲淵就站在不遠處。
這一刻遲淵猶如神邸一樣,看到他,薑桐就覺得莫名的安心。
下一秒,遲淵大步走向她。
剛剛那名警察說:“我們不過是依發辦事。”
遲淵淡淡地開口:“那你不是也說了,保外就醫是她的權利,她被打成這個樣子,人今天才清醒。要是被帶回去,又被打了怎麼辦?”
“這......”
不等他說完,遲淵低凜地開口打斷:“有什麼跟律師談,這是她的權利,回病房。”
下一秒,遲淵看向薑桐。
薑桐低著頭跟在遲淵的身邊,她嘶啞地開口:“遲淵,早早醒來了,要去找醫生給他看看。”
她在遲淵麵前,一點底氣都沒有。
遲淵冷漠道:“你回病房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