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遲淵誤會了，隻是她開不了口解釋。
好像，說再多都是蒼白。
“不打算說什麼嗎？還是說你覺得傍上他以後就可以衣食無憂了？”
遲淵聲音很近，薑桐這才反應過來，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來到身邊。
薑桐往旁邊退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，惹來遲淵一聲冷笑。
她驚訝，惶恐，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又趕緊低下頭。
她害怕看到剛才那樣的眼神。
她是做了偽證，但在感情上沒有背叛過遲淵。
她不是那種女人。
薑桐隻覺得心臟很痛，像被人揉躪一樣。
淚眼盈眶，她忍住不讓眼淚低落。
遲淵挑起她的下巴，看到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。
他隨即嫌棄地甩開，力氣有點大，薑桐頭再次撞到牆壁上。
她嘶一聲，剛想說話被遲淵扣住後腦勺，被迫跟他對視。
遲淵眼神依舊複雜，不過比剛才好了一些，起碼沒有這麼嫌棄厭惡。
薑桐淚眼婆娑，一開口就是道歉，“對不起。”
“跟我道歉做什麼，以後我還得改口叫你一聲李夫人，你說是不是。”
遲淵加重手上力度，“薑桐，在我這裡討不到好處，就找其他人，你可真輕賤。”
最後兩個字從他牙縫裡擠出來，薑桐聽到心臟碎了的聲音。
她苦澀一笑，其實不應該對遲淵抱有任何幻想，也是她始終沒有分清兩人的關係。
現在的他們已經不是以前的關係了，她不應該再對遲淵有什麼想法。
“被我說中了？還是說李明華就是早早的親生父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