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讓前台把發朋友圈的人的聯係方式給他,然後打電話了解情況,當得知薑桐是去五樓的時候,微微勾起一抹冷笑。
程岩撥通遲淵的電話,得意說,“遲總,這次不管你說什麼,我都不會再同意你的觀點了。”
“人到哪了,不是讓你過來接我嗎?”
遲淵根本沒接他的話。
程岩不甘心,繼續,“遲總,你猜薑桐現在在什麼地方,我敢打賭你根本猜不到。”
“在哪?”
孩子還在生病,她不在醫院在哪裡?
程岩這麼問,那肯定是知道薑桐現在另有地方。這個該死的女人,她又跑到哪裡去了?
程岩嗬嗬笑,“她現在在郊外的灰色的區,遲總不知道那個地方吧?那是小姐們的住所,聽說哪裡做什麼交易的都有。”
“你哪來的消息。”
遲淵知道程岩不會空穴來風,問完之後又說,“她去哪裡做什麼。”
“肯定是見什麼人唄......”
“彆跟我在這裡假設,去查,一分鐘之後我要得不到答案,你明天不用上班了。”
遲淵吼完這句,立即從周初行的辦公室走出,並攔車前往郊外。
薑桐這是饑不擇食還是腦袋進水了。
她這樣有爭議的人竟然去那種地方,不怕兒子以後沒臉見人嗎?
遲淵想不明白,口口聲聲說多愛那個野種,最後竟然做出影響孩子的事情。
他催促司機加速,司機以為他要去見哪個紅顏知己,曖昧地回頭看了他一眼,應聲後加速前進。
好在遲淵距離郊外不遠,幾分鐘之後到達薑桐下車的地方。
這時程岩的電話也來了。
遲淵接聽,“說。”
“有個導演給薑桐發信息拍戲,給的價很高,薑桐答應,這不就到那裡見按個導演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