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淵現在正在氣頭上,他不想跟任何人交談。
他現在隻想捏死薑桐。
薑桐但凡解釋一句,可是她沒有。甚至薑桐的眼底還有著她的倔強,這是什麼?這是把所有一切都當成理所應得!!
遲淵嘴角劃過一抹譏嘲:“薑桐,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什麼?”
薑桐有苦難言。
遲淵之於她,那是孩子的父親,是她生命的全部。當初指證,她也是沒辦法,一個六年和薑小白的一生比起來,她隻能去選擇薑小白。
“對不起。我是因為這些和顧依依起衝突,她維護你太偏激了。”除了這句話,她再多說不上一個字。
遲淵嘴角諷刺的笑容更深:“那按照你的意思是,任何一個維護我的人都很偏激?”
“薑桐,你知道我有多想殺了你嗎?”
遲淵怒咬著牙關,他的聲音從牙縫中迸出。
此刻,他渾身遍布著戾氣,整個人好似是從地獄裡麵走出來的修羅。
遲淵對她的恨意,她從來都知道。彆說是遲淵,如果是她本人遭受到這樣的痛苦,她隻怕會比遲淵還要會報複。
因為是遲淵,她怪不了,她也心甘情願去承受所有的一切。
她抓住遲淵的手,啞聲道:“遲總,我還是那句話。你要是想殺了我,把早早安頓好後,我都隨便你。我想去見早早,我需要出去賺錢,不然的話,那個孩子活不下來......”
不等薑桐把話說完,遲淵打斷她,他掐住薑桐的脖子,將她整個人給舉起來:“你傷我這麼深,甚至還和我的傭人起爭執,不允許彆人來維護我。薑桐,我要是再允許你這樣做,那我是什麼?我是你眼裡的什麼,玩物還是棋子?”
薑桐想開口解釋,可遲淵實在是太用力了,她隻能拚命地搖頭,到最後,淚流滿麵——